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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木听着八卦,跟着他们附和,用手肘推了推华浓的胳膊:“是不是啊?”
华浓在一众期待的目光中摇了摇头:“我没问过。”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旁人眼中的好好先生看到的都是表面,实际上,陆敬安给她的爱和让她受的罪,压根儿就不成正比。
爱一个人的细枝末节可以跟一个未出生的生命比?
那天雪夜,浦云山的院子里,他口口声声提爱,她却只字未提那条逝去的生命。
谁不爱呢?
只有他才爱吗?
只是角度不同罢了。
因他受罪,而流产,她都未曾想过离开的心思,只因理解江越安的事情并非他本愿,这不叫爱?叫什么?
罢了!
画地为牢不是她的性格,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面上,看了眼夏木:“我去车上等你。”
“唉------”夏木见她情绪不对,想开口喊住她。
而华浓径直离开的脚步很坚定。
中式风格的院子里,华浓推开门出来,恰好看见对面的窗边站了一人,陆敬安站在窗边接电话,身上大衣不见,只着了一件白衬衫。
天气寒凉,本不该开窗,但这人在接电话时,指尖夹着根烟,骨节分明的手垂在窗外,寒风呼啸将他指尖的香烟吹得明明暗暗。
兴许是感受到对面的目光,男人透过半开的窗户望过来,而后,视线从她脸面上移到她裸露的脚踝上。
眸色微深,压迫中带着几分不悦。
仅是这一眼,华浓觉得这人的目光比这凛冬的寒风都刺骨,好似满院子的寒风都集中在一起往她脚踝上钻。
她双手插在兜里,捏了捏,柔软崭新的袜子在她指尖变换着角度。
须臾,抬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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