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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fall俱乐部的光线迷乱而璀璨。
一楼的豪华会客厅围满了戴着面具的人,身份却很好辨认。有主的sub脖颈上都戴着不同款式的黑色项圈,跪在主人身边,还有些光裸着上半身,可见胸前坠着的乳环。无主的sub胸前都别着一枚蓝色徽章,以示身份。
do都戴着银色面具,衣着各异。有些穿深色系衣服,有些穿黑色马丁靴。有的则不拘一格,穿得相当休闲。
冷冽的灯光投射在中心大理石铺开的巨大舞台上,此刻上面的刑主正在鞭打被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奴隶,观众的情绪随声影动摇,人群的欢呼掀起一次又一次高潮。
还有些游离的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谈笑风生。
江为臣捏着酒杯悠闲晃动,一只手抚摸着胯间小狗的脑袋,周围的人大多开始向舞台的方向走去,这边倒是难得清净。
“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出场?不是第一个吗?这以前都是啊。这devil,我还跟他说要好好观摩一番。”
小狗旁边还跪着一个奴隶,奴隶双手捧着烟灰缸,规矩地跪在原地,对周围的动静充耳不闻。
众所周知,沉聿和孟青野年轻的时候互相看不惯,没少干过架。后来打着打着倒看顺眼了,当事人没啥事了,吃瓜的依旧津津有味,江为臣没少煽风点火调侃二人,这已然成了他的一点乐趣。孟青野随意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掐灭,道:“念叨什么你,每次公调都要提一嘴,有这闲工夫,你上去得了。”
江为臣耸耸肩,不甚在意:“得嘞,关心我不如多关心关心你家狗。”
“多谢关心,我家狗放养。”
“放养?”江为臣顿了顿,装得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诶?难不成当初我眼睛瞎了?”
孟青野连个眼神都没给他:“爱信不信。”
江为臣笑笑:“光我信有什么用,devil都还没来呢。”
“可惜。”孟青野说:“他今天有约,推了。”
“有约?他有约?”江为臣面露惊讶:“他告诉你竟然没告诉我!”
孟青野:“你这么好心会等他?只怕心思都没在什么表演上吧。”
江为臣但笑不语,而后说:“你不知道,他那间调教室恐怕都起灰了,不过devil宝刀未老嘛,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哪个sub这么有胆识,哎,就是不知道这次又是什么品种。”
外面喧嚣热闹,里面则寂静无声。
祁安跪在调教室正中央,头顶悬着许多专供吊人的铁环,房间的一面墙上挂满了各种鞭笞工具,有戒尺、藤条、皮拍、皮鞭、亚克力板、散鞭、马鞭、皮带、竹竿……还有很多不知名的工具,都散发着没有生命的冰冷光泽。
除了这些,左侧是炮机,各种角度的刑凳,让人动弹不得的拷问架,右侧柜架上摆放着各类毛绒小道具,胶衣皮衣拳套,银制托盘里整齐摆放着鸭嘴钳、玻璃棒等各类冰冷的小物件。
这是devil在fall的个人调教室。
祁安头皮发麻,当时devil回的是:[你未必受得了]
他怎么做的,他蹭地起身,脑袋似乎不太受控制,还一边走一边打字:[受得了,我受得了,您很好,您对我很好,求您收留我,我想做您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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