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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帝紧皱眉心沉默着,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审视曹淑仪的一举一动。
再这么僵持下去未必是件好事,德妃瞟了一眼殿外,适时提醒:“陛下,外面也审问了有一会了,不妨问问结果?”
豫帝点点头,吩咐身旁的韩内官叫何崇劲进来回话。
何崇劲也分外利索,进屋便回禀道:“陛下,犯人已经招认,那伙内官均为皇城侍卫假扮,是受皇城司使曹诃指使。”
曹淑仪的母家是什么人,在座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唯有知道内情的几人的表情没发生任何变化,这样的结果是在意料之中的。
方才那些充满同情的目光霎时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又一道探究、猜忌、窥视的视线。
被这样的视线盯着,曹淑仪感觉自己的背后仿佛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另她无比难受。
“驻守皇城的侍卫竟在朕做法事的殿内大开杀戒,妄图刺杀皇子,看来是曹诃给他们的胆子了。处以极刑,让皇城司所有人共同观刑。”
豫帝声音中的压迫感愈发强烈,饶是何崇劲看惯了帝王威严的模样,今次也不敢怠慢分毫,即刻应下。
豫帝面若寒霜地低头转动扳指,屋内又静了半晌,这么长的时间足以让跪在地上的主仆二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主仆二人颤抖着嘴唇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惧怕反倒暴露了自己。
直到两人胡思乱想到心力憔悴,才等来豫帝的声音:“曹淑仪,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眼看事情要败露,曹淑仪疯狂地摇着头为自己辩解:“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家父与端王无仇无怨,定是有什么人误导他,否则他断然不会做出此等糊涂之事!”
曹淑仪如今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慌乱,她虽竭力想要证明自己是无辜的,奈何苍白的辩驳在豫帝威压的眼神之下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弦止,你来说,你家主子到底有没有串通母家,对端王下手?”
忽然被豫帝提及,让跪在曹淑仪身后的弦止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奴婢......奴婢......”
她伏在地上,支吾了半天,眼珠子一个劲地乱转,为自己找寻开脱的办法。
“朕问你话,为何犹豫不答?”
豫帝逼得更紧了,声音中的怒意逐渐明显,心像是被捏紧了,弦止愈发慌乱起来。
忽然,她无意间瞥见押着什么人走到门口的禁军,仔细看去,那个被押着的人正是曹淑仪的父亲,如今的皇城司使——曹诃。
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她抬起头颤颤巍巍地开口。
“主子方才确实让奴婢通传,叫皇城侍卫给曹大人带话,但具体说了什么,奴婢不得而知......”
弦止尽量将话说得模棱两可,给自己留下退路,可她还是忍不住心虚地四处乱看,当眼神触碰到坐在一旁的少年时,她的声音莫名地逐渐小了下去。
封斩夜从她开口说出第一个字起就一直盯着她,那双眼中晦涩的淡然让她感觉无比恐怖煎熬。
仿佛一只玩弄猎物的鹰隼,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向她发难。
被盯上了,就再也无法逃脱。
屋外配合殿前司公务的韩内官走进殿内,细细看了地上的主仆二人一眼,开口道:
“陛下,方才禁军禀告,皇城司使曹诃已被抓获,供认是受其女所托,派人刺杀端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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