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人说军娘退下来以后跟男子同房常常觉得不如意,是因为在战场上缺衣少食、心弦紧绷。甬道干涩只是其一,多吃点饭、养一养就好了,心绪难平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北堂岑的手指挤进他体内的时候,边峦正在担忧她的身心健康,以至于没有惦念着疼痛。岑儿瘦得厉害,嶙峋的胸骨在皮肤下浮动着,尽管她的骨骼神骏异常,少了将近一半的血肉,还是令她整个人都小了一圈。边峦搂着她的脊背,摸她历历可数的脊骨,两腿颤抖个不停,嘴上并没有叫出来,只有被她咬得很痛、痛到受不了,才轻轻哼一声。他不讨厌这样,只要是能取悦到岑儿的事情,他都愿意去做。岑儿是三更不到时回来的,将他欺压在身下,折腾到天色微亮。边峦的那口窄穴起初只能容纳她两根手指,到后来连小一些的玉势都能吞得下去,岑儿攥着他后脑的头发,像缚虎时攥着后颈顶花皮,边峦被她摁着跪在床沿,身体十分服帖,柔软地毫不推拒,极尽所能地迎合。阴阳颠翻,日月倒悬,可边峦仍然感到是岑儿在操他,像是要从他身上掠夺些什么。
直到曙光细微时,岑儿终于感到些满足,地上尽是他淌出来的情液和浊精,穴口已十分不堪地肿起来,动作时有些刺痛。边峦就跪在那一地狼藉中舔吻她的花器,含吮她的阴蒂,将手探进去,抚摸那些层迭的、泛着湿意的褶皱,听她餍足的叹息声。后来他收拾了残局,支开窗户,把岑儿抱在怀中,让她睡一会儿。岑儿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柔韧的身体缩成一团,像只大猫。老长仆牵着斑儿进屋,边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笑着说‘是娘哦,娘回来了。’
不管白日里她是如何抱着斑儿亲昵,到了晚上就像变了个人,热切地同他耳鬓厮磨,极尽缠绵,折腾他也毫不容情。边峦从来都纵着,身上青紫斑驳也不说一个字,摊平手脚任由摆弄。如果可以,边峦真想把自己的心挖出来补给她。
阔海亲王点兵的前一天晚上,岑儿躺在他怀里,褪下一只金臂环,说‘我该走了,若回不来,往后给我儿留个念想。你好好的。’岑儿的言下之意是,若回不来,让他另找个人配了,或带着儿子,或不带着,留只镯子总归能当两个钱花。边峦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在将血肉和身心一齐献给她之后仍然被狠心撇下。边峦从没有这么生她的气,生气得要发疯,巴掌都已经扬起来了,望着岑儿坦然以对的神色,迟迟没有打下去,转而握住桌上的烛台往自己身上倒。热油浇注在下腹,登时泛起一片浓红。岑儿沉默地看着,瞳孔收得很窄,眼睑以很快的速度泛红,水色渐次交融,崩溃地大哭起来,发狠似的吻他,握住他的手,烛泪在他脐下三寸染红一整圈。
那时的边峦在想,他永远都是岑儿的。等孩子大一些,岑儿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
“我不折腾他。我还是很爱护他和锡楚的。”北堂岑定定地瞧着边峦,说“我很珍视这一切。”
这毕竟是她搏来的。边峦用手背拍拍她的腿,北堂岑于是乖乖换个姿势,将两腿都架在他身上,撑着脸瞧他抹药的动作。乳白色的膏体在她的皮肤上摊平,很快就变得稀薄,近乎透明,被光映衬着,将皮肤的纹理凸显出来。
“把你的猫抱到前院来喂吧,我腾个院子出来,专门养着你的猫。”北堂岑终于还是没有按耐住,说“搬出来住吧。”
“不用腾院子,猫都是冷骨头的小畜生,冻不死。”边峦说罢,就不再说话了,用丝帕将手擦净,把瓷盒盖上,放回匣子里。北堂岑一向也知道他倔,拿他没有办法,这得归功于边老将军,将边峦的身心打磨得无坚不摧,凡是他认定的,便一口咬住,意志如铁,死不松口。
“可是斑儿应该跟母父在一起。”北堂岑仍不想放弃,她考虑此事已经很久,锡楚待斑儿再好,到底也不是亲的。斑儿在他跟前看书写字,闲暇时还是应当在娘爹跟前。她小时候也总在母亲和边老将军跟前。
边峦一直将斑儿的失落归咎于自身,他很怕斑儿问起来,但这也不是最主要的原因。他不会和人相处,跟大房彼此都看不惯,难免会有摩擦。他不想让岑儿夹在中间难做,只要他不出去,就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再者说了,他什么都不会,人说夫主中馈,他连饭都做不好,食单上翻来覆去都是那么几样,岑儿在湖园就不如在青阳院进得香。他这样一个没用的夫婿,怎么腆着脸在人前充一家三口?大房也不会服气的。都说家和万事兴,若是大房对岑儿心生怨怼,有了隔阂,就凭他没办法撑起大将军府的内宅。
“在这儿不也能跟母父在一起吗?只要你在,也不拘着在哪儿,在庄子里也一样。”边峦也不是跟岑儿唱反调,他只是满足不了岑儿对他的期待,他害怕岑儿对他失望。
“这什么话,都是一家子,岂有分开的道理。”北堂岑只听着前半句,没听见后半句,把裤腿放下,盘坐在原地,波月捧着衣冠来提醒她该出门了,边峦从文盘中拿起梳子给她梳头,北堂岑转过身去,问道“你就那么容不下锡楚吗?”
“我没有容不下大房。我只是看不惯他事多,他也看不惯我粗野。还是不见面的好。”边峦回答得很老实,也在点子上,北堂岑驳不了一句。半晌,她问“你铁了心了?我跟斑儿在外头可挺和美的,你就不出来跟我们一起?”
岑儿的日子舒心就行。边峦给她戴上发冠,没有说话,起身将泽衣抖开,给她套上。
“咱们这么多年,你就不为自己考虑的吗?成天一个人待在这里。你难道就不想要什么吗?”北堂岑站起身穿衣,下午要去校场操军,这是她的本职,不能推。
“我么。”边峦思忖了片刻,说“我想回边家。”
边老将军死了,已经没有边家了。
都说故土难离,北堂岑虽早就知道这是他的夙愿,但他这会儿说出来不免有些变味,北堂岑还期待他说‘我想要和你、和斑儿一起过日子’,都是白指望。一口长气噎在胸臆,北堂岑真心觉得有些窝囊。她挡开边峦的手,从波月手上拎起锦战袍,转身便走。走到院门口,后知后觉感到一股邪火顶上来,回头看见边峦在房门前站着,目送她离开,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一样。
“你别开这个头。”她气得直冲天灵,指着边峦道“有本事你就在这儿待着,我想不起来你。”
雷高岭之花为爱下神坛的狗血虐文又名寸骨殇高岭之花深情攻身世凄惨坚韧受所有人都想不通池律为什么会喜欢上唐松灵,包括唐松灵自己。毕竟高岭之花和乡间野草放在一起怎么看都不协调。因此,当得知池律被甩时,所有人都觉得唐松灵是不是疯了,给脸不要。七年之后,再次相逢。池律还是人人仰望的矜贵公子。唐松灵还是和之前一样的落魄潦倒。池律用指尖挑了挑他沾了泥的黄色马甲,促狭道这就是你说的回归正常生活?他看着在唐松灵怀里撒娇叫爸爸的小孩,只觉得这么多年的撕心裂肺,夜不能寐,都是一场笑话。然而就在他真正准备放下执念时,一句无心之语,真相初显端倪,他穷追不舍,抽丝剥茧,痛不欲生。七年之前,我去奔赴与你的约定,也许是上天注定,这条路永远都走不到头。救命之恩,不得不报,亡人之子,终生相托,这其中苦涩,说不清,道不尽。你我之间,隔了多少阴谋算计,多年之后见你的么每一眼,都是上天的恩赐一寸伤骨,一幕夜色,都成了池律心底愈合不了的疤痕。预收CP1424379高冷攻VS美人受一句话简介美人报错仇的酸爽故事~...
关于梦魇侵袭我变成了怪物!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而发亮。...
关于洪荒模拟,我为九彩元鹿九彩元鹿!还是鹿族之主,洪荒的第一只鹿,开局貌似还不错。什么,现在是凶兽大劫,外面还有狼族虎视眈眈。叮,模拟器加载完毕,是否开始人生模拟。模拟开启这是一只鹿,借助模拟器,逍遥洪荒,霸临诸天的故事。...
关于满级大佬穿成农家女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关于亲爱的,该吃药了!亲爱的,该吃药了!美丽纯洁的圣女,端来了治疗伤势的药剂。在这一天,他用双眼看到背叛,用灵魂体验到绝望从这一天起,勇者已死,有事烧纸!...
关于华娱之从演皇帝起家穿越到龙老大亲兄弟家,房姓小子前期电视剧,专业演皇帝,更是凭借皇帝找到媳妇,后期转战大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