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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4页）
主页写着个人介绍：“美术系大学生，搬砖养活自己。出图快，好说话，可修改，金主爸爸们看看我吧！私稿：完整场景图1500张，单人半身图1000张，全身图1500张；商稿价格x2，买断价格另议。”
这个价格，显然是不太出名的自由画师。
不过，这个人的画风他很喜欢，场景画的质量也达标。画师主页显示11月、12月档期空闲，或许可以合作试试？
谢云帆发了条私信给他：“您好，有时间接商稿吗？”
此时，榕城美术学院学生宿舍内，一个男生正坐在桌前发呆。
男生名叫楚越，容貌清秀，穿了身印着奇怪图案的奶黄毛衣，略长的金色头发在脑袋后面扎了个小辫子。
收到消息的“叮咚”声让楚越清醒过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急忙回复道：“您好，有时间的。老板想要什么稿子？”
对方id叫“小帆船”，回复道：“游戏场景原画，需要比较高的完成度，风格偏恐怖。商稿买断，您报个价吧。”
场景原画，商稿买断！楚越心想，这是来了单大生意啊！
不过，他并没有画游戏原画的经验，也不敢报价太高，思索片刻，才试探性地道：“买断的话……4000一张怎么样？”
“没问题。”对方很干脆，“先试稿吧，试稿通过后再签合同。”
楚越怔了怔：“还要签合同？”
“嗯，避免将来出现版权纠纷。我会买断稿件，不过，您可以保留署名权。10的试稿费用，先出一张草图，您看行吗？”
楚越觉得自己好像被馅饼给砸中了。
像他这样没什么名气的大学生，风格又偏阴森恐怖，挑了几张自己最满意的图挂在画师橱窗，很长时间都无人问津。
偶尔有些客户找他画画，也都是约的私稿。
最近他正在考虑要不要换比较受欢迎的科幻、赛博风格，或者改低一下约稿的价格……结果就接到了商用稿件，真是走了狗屎运啊！
楚越搓了搓手，激动地道：“没问题。老板，我两天之内就能给您出草图，具体什么场景，您能详细跟我描述一下吗？”
小帆船道：“黑暗、恐怖的封闭场景，周围的墙壁上挂满了人类的舌头。舌头是刚刚拔下来的，还在滴血。”
楚越：“……”
舌头？
拔下来的人类的舌头，挂在墙上滴血？
楚越的瞳孔渐渐放大——这位老板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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