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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初母亲心里想到的那个王雪,正是大峡监狱王监狱长的二女儿。当年王道渠在大峡监狱搞设计施工,帮王监狱长挣了不少钱,为了得到王监狱长的信任,他告诉王监狱长说,自己本来是三江镇一个有头有脸的建筑老板,遭人忌恨,被打击报复,才进了监狱。他说这个话,感觉也一点没错,但王监狱听来,判断出王道渠家似乎还有不少钱,只是人在监狱不自由罢了。不过,自从他俩好上后,王道渠除了不能出监狱、与常人一样和家人在一起、共享天伦之乐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不自由,他干的是高级工程师的活儿,开的是一个人特有的小伙食,住的是单人间,俨然就是一国家干部!
新初高一暑假那年去监狱看父亲,王监狱长还专门安排人陪同新初到监狱附近的溶洞耍了一天。也正是那一天,比新初大一岁正读高二的王雪,在一起游玩的过程中,情窦初开,看上了他。
王监狱长心想:王道渠虽然是个犯人,但他身上这门技术、头脑里的智慧,对于自己来说,就是一笔宝贵的财富。如果刑满释放,自己向上申请,作为特殊人才把他留在监狱工作,我们不就是同事了吗?如果再做了亲家,那不就是珠联璧合,共同富裕了吗?他向王道渠暗示性地提及了这门婚事,王道渠当然是欣喜若狂。他与王监狱长的关系更加密切了。新初高二那年,父亲王道渠刑满释放,他虽然并没有选择留在监狱,因为他自认为自己出来凭自己的本事,会比在监狱里挣的钱多得多,但他与王监狱长的约定的儿女婚事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王雪还跟他一起来到了王家湾与新初见了面。当时的新初正沉浸在张忆已经嫁作他人妇的无限悲痛之中,对王雪虽然没激情,也没有排斥,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见了面就回了学校,直至他与薛小融深入相处后,他决定此生非薛小融不娶。特别是在他考上通达师专后,他把他这一决定告诉给了母亲,母亲也想着各种法子,把在来家玩耍的王雪劝了回去。
其实,新初就是不提出与王雪决绝,母亲也不会答应。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那个王雪与王道渠经常来往于大峡监狱-通达市-王家湾之间,甚至还跟着王道渠一起去了冀中省雄州市郭各庄大姐家,至于还去了什么地方,新初母亲不得而知,而她所听到的就是王道渠与王雪有一腿的传言。起初新初母亲也不大相信,新初毕竟是他的亲骨肉啊,直到大女儿新鸿也提醒母亲爸爸与那个王雪关系有些不正常时,她才拿定了主意,宁信其有,也不信其无,一定要断了这门亲事,如今听新初这么一说,更是下定了决心。
新初去通达师专报名上大学的那天晚上,父亲以不给学费为条件,逼他必须答应与王雪这门亲事。母亲知道王道渠有这主意,留了一手,暗地里凑足了学费,只是交了学费生活费所剩无几。尽管如此,新初认为只要报得了名就行,其他自己想办法。二天一大早,他趁着打完麻将回来坠入梦乡的父亲还没醒来,偷偷背着行李,手电筒都不敢打,摸黑到乡上坐了客车向学校奔去。
新初大学毕业后,王雪写信来问王道渠,新初在哪工作,那天王道渠正好在上湾打麻将,新初母亲见是王雪的信,就拆了看,虽然她并不完全认得那些字,但也明白了个大概,知道王雪后来学了会计,远去了滇南一家单位参了工。新初母亲看完信,一把丢在灶火里烧了。
新初母亲心里就想着如何把这姓沈的女人打发走,脸上堆满了笑容说:“大妹子,有什么话进屋坐下说,我去给你煮碗醪糟蛋开水。”
那姓沈的女人说:“我来就想问问道渠大哥在家不,他上次在我那里借了5000元钱,说是周转一下有急用。”
新初母亲一听是来要账的,大概也不是王雪的母亲了,就说:“大妹子你来得真不是时候,道渠他前两天就走了,说是要去冀中省大女儿家耍段时间,他这个人在家也呆不住。”
那姓沈的女人抬头看了看新初老家那间穿眼漏缝、散发着鸡鸭屎、猪牛粪味道的老屋,与王道渠平时给她留下的学识渊博、技艺高超、有钱有势、风流倜傥的完美形象大相径庭,她心里明白王道渠那5000块钱是收不回来的了!但她心里又感觉有些庆幸: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至少把王道渠这个人搞清楚了,要不今后还得上多大的当!她强带着一丝笑意说:“我就不麻烦嫂子了,道渠大哥回来,您给他说一声我来找他过,方便时来大峡耍。”
新初母亲陪笑着说:“这个请大妹子放心,这话我一定带到,只是你大老远跑一趟,劳烦你了。”
送走了那姓沈的女人,新初母亲满脸怒气,直奔上湾,把王道渠从麻将桌上请了回来,边走边把那姓沈的女人来找他的事情说了,并问道:“王道渠,你这一辈子究竟在外干了多少坏事情?你究竟欠了多少钱?你究竟要把这折磨成什么样子才收得了手?”
王道渠倒显得异常的平静,说:“那些事情你莫管,也莫担心,那姓沈的包括王监狱长那些账是见不得人的,我只是拿了我该得的那部分,甚至远远不止那些,要算账的话,他们还欠我的呢!”
新初母亲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心平气和地说着这些话的男人,她再一次感觉到这个与自己睡觉都在一起的男人,自己当初最欣赏他有知识有文化有良心的男人,如今却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可恨,那样的可憎,甚至是那样的可怕。新初母亲气极败坏地说道:“王道渠,你到底是个啥子人啰,就是监狱都把你教不好,反倒是越教越坏了!”
王道渠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初小都没有毕业的妻子,此时对自己说出了自己大半生都在苦苦思索的话题,他几乎是在愤怒地咆哮:“我当初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我就是一个想读书、想考学、想工作、想凭自己本事吃饭的农家子弟,我还不是想取妻生子、搞好家庭,过个有头有脸、人模人样的日子?谁去想过这种招摇撞骗、东躲西藏、担惊受怕、没有尊严、没有自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生不如死的日子?我书读得好好的,我出来做事做得好的,我做人做得好好的,又是哪个把我教坏了的?还不是党委政府把我弄进‘学习班’教坏了的?还不是法院把我弄进监狱里教坏了的?”
新初母亲怔了一会儿,说道:“我书没你读得多,力气没有你的大,我是说也说不赢你,打也打不赢你,我只有一条路,就是和你离婚。”李淑贞从来没有提到过“离婚”二字,哪怕是她刚结婚不久听到关于王道渠与两个下乡知青有染的传言,哪怕是王道渠两次进了监狱,哪怕是她身无分文、走投无路、陷入绝境的时候。然而,她这一次说了,说得是那样毅然决然、斩钉截铁,似乎不像是随口说说而已!
王道渠也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无论有什么艰难困苦都与自己患难与共的妻子,居然在这个不惑之年提出要与自己离婚。他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相信也就只是说说而已,于是就回了一句:“离就离,哪个怕哪个!”
新初母亲怒吼道:“王道渠,你跟我记到起,这是你说的!”转身头也不回,就一路走到河东乡上了去三江镇的客车,她要到城东镇找大儿子新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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