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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他一直隐藏着真实的自己,又或者,他的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高人指点迷津。
待阵旗安置妥当,池敏浩这才缓缓开口:“你还记得那位刘叔吗?”
我轻轻点头,脑海里浮现出那位衣衫褴褛却眼神锐利的乞丐形象。如今,他已在池敏浩父亲的店铺中找到了栖身之所,负责清洁工作,生活有了保障。
“你打电话求助之时,他正与我并肩而立。”
“这与他有何干系?”我不解地问。
“他是孟刘庄土生土长的人,你说,这能没关系吗?”池敏浩的话语中,藏着深意,似乎一切谜团的答案,都与这位看似不起眼的刘叔息息相关。
“他是这个庄上的人?”我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惊诧,仿佛被突如其来的巧合击中。一直以来,我都将他视作一个寻常的、衣衫褴褛的乞丐,未曾料到,这位刘叔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池敏浩手中那些神秘莫测的阵旗,正是出自刘叔之手,背后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意图与力量。
“对啊,他一听说你在孟刘庄,就急如星火地让我来救你。”池敏浩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在告诉我,这一切绝非偶然。
“孟刘庄,这么恐怖吗?”我心中暗自嘀咕,对于我而言,那里除了那些夜幕降临时纷扰不休的鬼蛾外,并无太多异样。但池敏浩的严肃表情,却让我开始质疑自己的判断,难道是我太过天真,未能察觉那村庄潜藏的暗流?
“你啊,不知道这孟刘庄的水有多深!刘叔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都是孟刘庄一手造成的。”池敏浩的话语沉重,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认真,让我心中的疑惑与不安如同潮水般涌来。是我太过稚嫩,以至于无法洞悉那片土地下的暗涌?
“走吧,先把它困在这里,你若真想揭开孟刘庄的秘密,跟我回去找刘叔,他已在店铺中静候我们多时。”夜色如墨,荒野之中,四下寂静,的确不宜久留。于是,我随池敏浩踏上了返回城中的路途。
当我们踏入“一品锅”那熟悉而温馨的店门,刘叔已在包间内静静等候。昏黄的灯光下,一桌丰盛的菜肴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似乎在无声地欢迎我们的归来。
刘叔见我们平安无恙,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长叹一声:“真是老天保佑,你们没事就好!凌串啊,你这孩子总是让人操心,怎么就跑到孟刘庄去碰那个霉头呢?”
我苦笑回应:“叔,我也是被逼无奈。孟昌明的阴魂不散,日日夜夜纠缠不休,不去解决怎么行呢?”
“哎,孟昌明这人,活着的时候就不让人省心,死了也还是这般折腾。真是造孽啊!”刘叔边说边递给我一双筷子,眼中满是疼惜,“先填饱肚子再说,边吃边聊。”
然而,此刻的我哪里有心思享受美食,轻轻搁下筷子,迫切地问道:“刘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敏浩说,孟刘庄三年前就发生了变故。”
刘叔神色黯淡,眼眸深处仿佛有千言万语欲诉还休:“这事说来话长,咱们村子原本安宁,直到孟昌明盖新房,一切就开始变了。”
孟昌明这个名字再次响起,我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这老头还真是个能惹事的主,为何所有的事情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刘叔轻叹一口气,往事如烟,缓缓铺陈开来。三年前的那个酷热夏季,孟昌明拆掉了自家简陋的土墙屋,决意建造一座新居。他们家境贫寒,两个儿子挤在村里的老庙里度日,那座老庙历史悠久,曾是供奉龙王的圣地,但在那段动荡的岁月里,庙内的神像遭到了破坏。正是在那之后,孟昌明的祖父带着年幼的孟昌明,搬入了这座废弃的老庙,从此,他们的命运便与那座庙宇,以及它背后的秘密紧紧相连……
再后来,随着岁月悠悠流转,老孟终于迎来了生命中的重要时刻——结婚生子。然而,生活的重担并未因此减轻,一家人的日子始终过得紧巴巴的,拮据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馨。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两个儿子长大成人,各自成家立业后,便从那个充满回忆的老屋搬了出去,留下老孟夫妇相依为命。他们仍旧守着那座见证了家族几代风雨的老庙,尽管年久失修,墙壁斑驳,但那份情感的牵绊让二老难以割舍。
几年前的一个雨季,老庙的屋顶开始漏雨,滴滴答答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老庙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老孟心中盘算着,手头好不容易攒下的一点积蓄,或许可以用来彻底改变现状,于是他决定将这承载着无数回忆却又日益破败的老庙拆除,取而代之的是一座能够遮风挡雨的新居。
就在挖地基的那天,工人们意外地发现了一件奇异之物——一口浑身覆盖着绿色霉菌的铜箱子。这箱子约莫半米见方,四面雕刻着密密麻麻、宛如古老经文般的神秘符号,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着不为人知的历史与故事,引人遐想连篇。
老孟初见此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以为自己挖到了价值连城的古董。然而,当他小心翼翼地揭开箱盖,映入眼帘的并非想象中的金银财宝,而是一条盘曲着的庞大生物——在老家被称作“大长虫”的蛇。这条蛇异常惊人,体长约一米五,通体黑花相间,粗壮得如同一根擀面杖,最令人诧异的是,其头部竟生有一只短小而笔直的角,形似稚嫩的手指,增添了几分神秘色彩。
更让人不解的是,这条长虫静静地躺在那里,毫无生机,庞大的身躯显得异常肿胀,仿佛吞食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尽管看似死亡,但它的皮肤却保持着一种不寻常的新鲜感,没有丝毫腐败的迹象,仿佛时间在它身上停滞了。
这一发现迅速在村子里引起了轰动,邻里乡亲纷纷赶来围观,议论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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